起床学武了!
啊气哇!狗男人,狗男人,狗男人!
时间慢慢流逝,江绛从武场出来的时候,命都快丢了半条,刚踏进凤栖宫,她就如同破麻袋一样躺在了地上,任月牙怎么哄都不起。
“月牙,你让我歇歇,我真的走不动了,我腿好沉,胳膊也没力气,我好累啊……”
听着小皇后委屈的哀嚎,月牙只能挥退围上来的宫婢们,柔声劝道,“那娘娘攒攒力气,咱们就回塌上歇着,您在宫门这儿躺着多凉多硬啊。”
“早膳吃得早,您饿不饿?奴婢让人熬了汤,还做了您爱吃的水煮鱼,午膳用完您小憩片刻,过午学琴也有精神。”
“月牙,我其实会一个乐器的。”江绛拉着月牙的手认真道,“我还拿过证的。”
“那娘娘怎不早说,景姑姑让您学琴,您可是从头再来,多吃力呀。”月牙搀扶着江绛起身,让她小心脚下的同时,继续问道,“娘娘您学的是什么,奴婢还没听说过学哪门乐器要拿什么证的呢。”
“这不是好久没碰,生疏了嘛,就没说。”江绛腼腆一笑,“等下午,我给你展示。”
启明帝从一位小皇子那里听到皇后一早就去习武,便想着来瞧一瞧江绛是如何的用功。
可没想到,一踏进凤栖宫的宫门,就听见一段悲凉压抑的乐曲,凄苦万分,他脚步一顿,神色有些微妙。
启明帝寻声进殿,就见月牙一脸麻木,一幅我就知道的样子,而江绛朝景姑姑笑嘻嘻道,“景姑姑,我二胡拉的怎么样?”
“这曲叫《二泉映月》,是位老先生的名曲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