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那样的事。
到了开饭的时候,顾寒生迟迟未下来。
梁清想上去叫他,坐在餐桌对面的陶母却使劲儿向自己女儿使眼色,陶雅宜意会,忙站起来说,“梁清阿姨,我去吧。”
梁清一怔,看了温明庭一眼,后者没说话,梁清便笑了,“行,他的书房就在楼梯右拐第三间,辛苦了。”
木质结构的楼梯,陶雅宜就算放轻脚步踩在上面也还是会有声音。
二楼幽静,她一路到了第三间房。
房门紧闭,她稳了稳心神才抬手敲了敲门,等了足足一分钟,里面没有任何回应,陶雅宜闭了闭眼,落在门把上的手指用力——
……
顾寒生处理了两个工作上的电话,正是年中,临近顾氏本年度第一次年中总结,事情多且杂。
他近期又有去布达佩斯的打算,整整两个月,也够了。
看照片始终不能纾解,时间长了,没有真实感,得见到实实在在的人才行。
匈牙利那方有人给他来电,顾寒生在跟对方对接某些细节,他说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,字里行间都是不容置喙的坚决。
陶雅宜推门而入时,正正好听到那句:she’smywife.
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,心里早就打好的腹稿因为这简短的一句就被打乱,不仅如此,连思绪也乱了。
她站在门口,盯着坐在椅子里的他,目光肆意又直白。
而那边,穿着黑色衬衫坐在椅子里的男人,因为突如其来的闯入者骤然止口,他表情还没恢复,一副掌控全局的高位者姿态,侧头朝她看来时,幽深泠泠的目光好似含着冷箭。
他扣下手机,脸色阴沉,“谁准你进来的?”
闻言,陶雅宜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随后才像是想起自己的目的一样,眼睫轻颤着说,“伯……伯母让我上来叫你……吃饭。”
顾寒生冷嗤一声,岑冷的目光将她整个人都看在眼里,她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眼底,无所遁形。
这种感觉人让陶雅宜觉得很不舒服。
她内扣着的手指刮着手心,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足够淡然,“刚刚敲门你好像没注意到,我怕菜凉了,所以就自作主张推门进来了。”
陶雅宜是打定主意要将顾寒生拿下的。
她爱慕了他好几年,从前她年轻,空有一腔热血,但现在的自己除了这个热忱的心内涵也丰富了不少,他身边总是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