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丫头,起来吧。你于我而言不仅仅是下人,你陪我的时间比皇上还长呢,心里念着本宫所想,何罪之有?”
如珠听罢,心里也涌上了一股暖意。她跟着安夏白,算是真的跟对人了。
这苏挽歌来路果然不简单,安夏白心想。虽然陆房没有什么反应,但他平日里就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,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表现在脸上,杨晓性子又烈,不比寻常女子。若是陆房在外头莺莺燕燕,杨晓断然是不会受这等委屈的,但她又不会撒娇,怕是少不了打翻醋坛子,大生闷气。
“今后本宫给她安排些不亲近我们的活计,万万要提防着此女。”安夏白道。如珠也深表赞同。
次日,安夏白与苏挽歌简单寒暄了几句,便叫宫中的嬷嬷安排她学规矩,做些杂活,就这样消磨了几日。
苏挽歌的确不是个简单人物,本以为此番入宫,一下子就打动了皇后的心,便能借此机会平步青云。哪曾想小半个月过去了,皇后只是同自己日常寒暄几句,没有多余的话,不由得心生埋怨。
但这苏挽歌也是个憋得住的人,喜怒不形于色,倒是和宫中的其他宫女打成一片。如珠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心中焦急,但是又无计可施。
与苏挽歌新交好的宫女中,有一人名唤翠烟。一日,苏挽歌与翠烟一同打扫宫苑,活做了一半突然停住,深深叹了口气。
“苏姐姐这是怎么了?”翠烟也停下手中的活计问道。
“本以为入宫之后,可以为义父分忧,只是如今却与我本来所想相去甚远。”苏挽歌故意卖了个关子。
“姐姐此话怎讲?”翠烟问。
“我与你说些悄悄话,你莫要说与旁人。”苏挽歌故作神秘道。
翠烟一脸惊讶,回答:“姐姐如此信任我,我必定不辜负姐姐一番信任!”
苏挽歌轻轻咬了咬嘴唇,说道:“我小时候曾经被义父带进医馆学医,那时候心无旁骛,只一心学医术。直到有一天,医馆中有一名少年天赋异禀,入了师门短短几月,医术就和师父比肩了。那时候我便属心于此人。”
翠烟知道她还有后文,也不接话,只等她自己往下说。
“此人……此人姓陆。”
翠烟听言,睁大了眼睛,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“便是如今的陆房大人。”苏挽歌声音越来越轻,但恰巧能让翠烟听得真真切切。
“那苏姐姐此番入宫,也是为了陆房大人?”翠烟声音没有压低,仿佛是根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