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出国执行任务,华人遍布世界各地,时家在三教九流中名声也非常响亮,但凡哪里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,总会七拐八拐地找上他们。
有些是真的遇到了不可说的东西,也有许多仅仅是疑心作祟,精神层面出现问题。不论哪方面,不论国内国外,这些衣食父母们,总会在他们到达的第一时间,请求他们出手拯救。
焦家还是时过遇到的第一家这么沉得住气的主人家。
神经兮兮地在荒郊野外建个仿古大宅子也就罢了,里面的人也仿佛被洗脑了,一言一行模仿古人,文绉绉说话方式让人脑壳痛。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你怕什么?”时又宁将半干的长发束起来。
这座老宅子的气氛让时过很不舒服,总感觉连空气都有股腐朽的气味,他原地转了好几个圈,“我才不是怕,这叫有备无患。”
顿了顿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说道:“咦,储修呢,怎么没见他?”
时又宁指了指房顶。
时过抬头一看,不由乐了。得,这货又被吊起来了。
储修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他若想挣开,也不是没有办法。在飞机上是当做他与时又宁之间的小情、趣,现在则是没脸。
毕竟自己对人家女孩确实多有冒犯。
诚然这一切全怪他一会儿一变化的思维模式,可不管哪种思维模式都是储修本人。不能因为现在正常了,就不认之前做下的混账事儿。
就算他不想认,记忆却丢不了。
时过暗戳戳地又给储修竖了个中指,然而储修眼神端方清明,完全不接受他的挑衅。时过撇撇嘴,觉得无趣的很。
他坐到铺着绸布的圆桌前,拿起青釉茶杯转了个圈,盖在桌子上后,吐槽道:“姐,你说,我们明天见得焦家家主会是个什么样?会不会跟电视上演的似得,穿着一身古装,留着半拉胡子……”
“你不是累了吗?”时又宁截断时过得喋喋不休,她笑眯眯地隔空点了点他,“明天见到不就知道了,何必浪费精力猜测。”
时过觉得她哪里怪怪的,但具体怪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。见她一点也不担心忧虑,反而自信满满信心十足,时过撅了噘嘴巴:“好吧,那我去休息。”
“我看储修他这会儿正常得很,就让他晚上给你守夜吧。”
“好。”时又宁点头。
时过一步三回头得离开。
虽然他不安得很,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