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商铺时,便将其好好整治过一番,但凡事关信誉之事皆不许作假。
况这香膏,她是连用了好几日,觉得实在不错,这才放心举荐给这些贵胄小姐的,岂怕有假?
沈安雁心中已有成竹,是以并不因此大惊大喜,朝她莞尔道:“郭姑娘,你喜欢便好。”
郭依秋与沈安雁不算甚熟,不过想及自己此次过来是与沈方睿说项的,若此事成了,沈安雁便是自己的妹妹,关系便更近一步。
于是,郭依秋便不拘着从前待生人那般,拒人千里之外,而是拉着沈安雁细细叨叨说了有些没的。
其中或说今日端午覥脸送来了些粳米与蒲酒,或道所来一路人势非常。
沈安雁听得心中向往,嘴角也不由松泛一笑。
沈祁渊进来时,正撞见此景,心中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,痒得厉害。
他登门入室,侃侃而笑,“三姑娘和郭姑娘正说什么?笑得这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