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听他言之,闪过无数画面,是他明明知晓太子所行,却还任之,明明早已知晓林淮生所在,却不调兵遣将捉拿。
她浮想联翩,其实如何不似林笙所言揣着诸多疑论。
可是她心中坚信着沈祁渊,所以纵使心中疼痛难忍,也只强撑着一股硬气呛林笙。
“你休出胡言惑乱我,也休想污蔑叔父。”
林笙见她执拗,仿佛也不想多言,只是摇着首,将一旁的口布塞进她的嘴里,插了门捎,往府门外走去。
街上的情景依然如旧,只是仿佛有什么不一样,或许是昨日的动荡惊动了这些底层的百姓,让他们脸上都带着莫名的余悸,也不如初挂着笑靥。
那摊位上摆着的包子馒头,虽蒸得雾气腾腾,飘香肆意,但吆喝却不见踪影。
还有往来的掮客,也背着行囊再不转晃着那双狐狸的眼。
林笙眼见着,挑了一个小摊,要了一碗阳春面。
那摊主似与他旧识,见他来了,嘴角强抿出一丝笑,“林公子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