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。
“我和你一起进宫。”
“你要见我们国主?”
“暂时还轮不到我去见国主,我要见的是小郡主。松少将,你得帮我。”
“这不行!”
“怎么,你还怕我行刺国主不成?”侯卿尘谭笑道。
松针将拇指抵在刀柄上打转,疑惑地问:“你喜欢上我们小郡主了?”
“松少将后悔了?若是松少将同意我们侯爷先前提出的方案,我现在立刻马上退出。”
松针瞪大眼睛,争辩说:“你,你说什么呢?我有什么后悔的?可是……小郡主她又不是玩物,你这样做,目的性未免太强了吧?”
侯卿尘把脚下积雪踩出“咯吱、咯吱”的声响,他霍地洒笑,说:“我对郡主是真心实意到底,你莫要诋毁我的真心。”
松针被侯卿尘彻底搞晕了,但为了东野皇宫的安危,他不能答应侯卿尘的要求。于是折了中,道:“我进宫帮你把消息递进去,要是小郡主肯见你,我想法子把她带出来。”
“可。”侯卿尘痛快地应道。
松针随后把他带到挨着皇宫的一处办事大院里,侯卿尘那一身东野装扮替他自己做了掩护。没有人对他产生怀疑,他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能力,竟能让周围人忽略他的存在。
松针进宫拜见国主,阐明来龙去脉后,凌澈当即下达指令,让他协助达吉完成此次佯攻。松针并没有多高兴,他宁愿攻打北黎的指使是真实的。
“隋御那边当真没有问题?小郡主从中闹出这么一场,这个梁子真的没有结下?”老国师还是不大放心,他扶着权杖在殿内踅步。
“国师多虑,建晟侯是以大局为重的人。”
虽然松针觉得自己一直心向东野,但他早在潜移默化之中信服了隋御,只是他当下还没有意识到罢了。
凌澈靠在床榻上,缓声说:“隋御既然把恬儿放回来,就代表他还想跟咱们继续合作下去。松针可以放手去做,我们打不起,北黎同样打不起。他们边军需要军饷,咱们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也不知上表北黎皇帝的急递有没有送到?”老国师又捻指算了算日子,忧心地道。
静候在办事大院里的侯卿尘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,可他却注意到这里的气氛很怪异。在这里来回穿梭的扈从宫卫都神色匆匆,好像被谁指派了什么紧急任务似的。
他又想起今日白天时在赤虎邑中游走,街上的行人甚少,连郊边搭起的粥棚里都没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