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官儿和太医,我该给的好处都给到位,他们若是敢信口开河,就莫要怪我拿他们家人出气。这边早是解决明白,其他的你还在愁绪什么?”
“既然燕归晚身子已经废了,就代表我们说谎诬蔑他们了呀,女皇怎么只字不怪罪我们?我们是属于进谗言了啊!”
“说你蠢你还真的是蠢,女皇陛下心里能不明白吗?但你也别忘了,她能登上这个皇位,我们年家功不可没。她难道想卸磨杀驴?那岂不是要天下人戳她的脊梁骨?”
“长姐,那又如何?万一女皇陛下她不想再用我们了呢?”
“不用我们?那她还能去用谁?咱家去岁上缴给国库里的税银有多少?五分之一的国库是靠我年家填满。女皇刚刚登基不久,用钱的地方多的是,前朝都留给她点什么?”
“可是新政早已实施成效也很显著,东梁上下也算得上国泰民安风调雨顺。在乱时或许会容咱们这样的家族,现在当真不好说了。”
“好,照你这么说,那女皇为何还不降罪你我?你可知昨日进贡给皇城里的那批秋衣,我们赚了多少?”年叙莲一副骄傲的神情。
“难道我们又赚翻了?那杨家就一点脾气也没有?还有宫中管事的女史也照常拟票?”
年叙虹更加惊呆,一切都太过随顺,老天也未免太过偏袒她们年家了吧?见到长姐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,她心里犯嘀咕更甚。年叙莲前些年可不是这样的心思,她是开始狂妄自大了吗?为何见不到那些隐患?还是说真的如长姐所言,是她太谨小慎微胆小如鼠了?又或许是长姐手里有什么法宝不曾?她简直是越想越混乱。
“长姐这些日子很宠幸曲郎呢?那周郎就让你抛之脑后了?”
年叙莲见二妹已经放弃分辨调转了话题,才道:“周郎近日身子不大爽快,这不才出去抓点补药去。”
“哟,长姐也放心让周郎出门子?不是二妹我说,周郎可比那曲郎标致的多。”
“标致只是一方面。”年叙莲笑道,“周郎久日未出门,让他出去走走也好,否则待在宅中再憋出病来。你就不要关心这些事,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才最重要。”
年叙虹忽然想起什么,遂急忙问道:“这明日燕杨两家大婚,按常理咱们年家早该把赠礼送去,明日也得盛装出席才是。但出了这档子事,长姐,你看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
“送,当然要送。明天我便亲登他燕家的大门,我倒是要去瞧瞧徐墨卿和燕归晚到底是何方神圣!”
此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