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起来,一面对自己说差不多就得了,别继续自取其辱,一面又忍不住满脸色相垂涎美男沐浴。
长忘大方的旁若无人继续洗身上,他的皮肤比女子要白,虽说光滑,是相对于男子,并非女子那种细腻。肩膀很宽,肌肉不夸张,但结实匀称,哗啦啦的水流不时冲打他的身子,有的水丝汇集成流,有的飞剑四周,有的痴缠躯体,都甘愿化成水光浅薄的雾气覆在他身上,难舍难分,格外诱,惑。
哗啦,人整个从浴桶站了起来,怪不得长忘不介意自己看他洗澡,原是身下缠了条白色布巾,想是早就堤防她这一手。
顿时泄气,重新将目光移上来,恰好与他眼睛对上。
阿莼尴尬又直白称赞:“身形不错。”
长忘勾着唇,慢悠悠的从浴桶出来,带着淅淅沥沥悦耳的水声,每滴答一下,仿佛都在击打她的心里防线。
他拿了块干燥的浴巾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,冷冷的,凄清的,玉雕般的人,上挑凤眸还有未散去清晨浅倦,赤着上身,明明一副凛然不可侵犯之态,可偏偏浑身散着致命吸引力。
阿莼的心脏又他妈不合时宜重重跳动起来。
她想要冷静,可根本冷静不下来,反而越来越燥热,头皮越来越麻。
由不得多想,她从进了流波海之后再见到长忘以后,就告诉自己,不要再多想。因为,除了绞尽脑汁的累,便是鲜血淋漓的痛,转身艰难抽身暂且离开。
待长忘换新水,阿莼不得不承认,长忘平日看着冷冷清清,一副清心寡欲模样,但凡放开,其实比她还会撩。
就那么不声不响,动作自然,一个眼神就能让她魂儿差点勾走。
“水好了。”长忘自屏风后走出来,已经穿戴整齐。
说起沐浴,差点忘记自己背后还有伤,但自下了流波海之后,明明先前因御风太急被重新撕裂的伤口,忘记用药,现在竟然莫名其妙愈合了,而且还有飞速好转趋势,简直太奇怪。
下意识反手摸了摸伤口,一模竟有药的味道。
长忘耳根有点红的说:“先前地狱火反噬的你灵力,现在我们所处地狱火的中心点,心石相辅,会有助于你恢复灵力。愈合的药是昨晚你睡着之后,我给上的。”语气极不自然。
睡着?你确定不是晕过去?
现下,多仅仅计较这些有什么意思?
“你当时下手可真狠。”阿莼随口敷衍了一句,俨然忽略自己到底为谁受伤,长忘因何暴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