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无限遐想一幕还能安然自若眼神。
忙想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迂回圆场:“都是误会,误会。凉城是来关心我晚上有没有受凉的。”
长忘的目的本就不在事情的真像,而是想借这件事将整日说不清道不明的凉城彻底摘出去
“所以,他来送关心,就关心到床上去了?”
阿莼:“……。”尬笑。
凉城:“寒酥还没说介意,太子殿下就算是介意,又能怎么办呢?”
阿莼现在的求生欲已经盖过长忘的杀伤力,不时瞟向背后的窗户,思忖以什么姿势翻出去,才能尽快不被抓住的逃离这场置身冰窖的灾难。
长忘懒得跟凉城瞎扯有关什么身份,介不介意的废话,而是问了一个同样让阿莼转瞬即逝想知道的问题:“敢问树神,你是如何在寒酥沉睡之时,轻松穿过了结界?”
凉城目色一滞,又转瞬即逝的恢复常态:“这件事,我私下会跟寒酥解释。”言外之意,跟你解释不着。
长忘勾唇,笑的凉薄:“便宜都占尽了,解释有何用?树神大半夜偷爬姑娘的床,是学青楼小官儿的勾人把戏,行洁出尘不染,让姑娘对你负责?”
凉城噌的站起身,俨然怒到不顾及品阶:“太子殿下,你辱我至此,难道自己就光明正大吗?”
阿莼从前只知道长忘寡言少语,却从未曾想到他也能将话说的如此刻薄。
长忘最不屑于偏离目的的口舌之争,又喝了杯热水,站起身,收好负屃扇,走到床边定定凝视阿莼:“寒酥,今晚的事,你自己缕,还是我帮你缕?”
致命三问!
意思再明显不过,长忘哪是帮忙,说白了就是直接动手!
阿莼打心底里想将事赶紧平息下来,可现实情形向着不受控的方向飞奔而去,若要缕,她唯恐凉城说出三年前自己叮咛大醉,两人同床共枕,到底做没做那事儿的一夜。
于是,她被长忘底气十足的气势给压心虚了。
“凉城,我其实……。”
凉城当然知道阿莼要说什么,索性打断,对长忘连续致命三问做出第一次送命一答:“我与寒酥已有了夫妻之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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