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却是大超众人预料,有郑家人说道:“你这人,忒也不识好歹,我家大公子诚心相邀,愿意庇护于你,你竟拒绝,实在是.......。”
李肇基可不想招惹这郑福松,微笑说:“我一个小小海客,哪里敢攀郑家高枝。”
郑福松闻言,知道李肇基有不想言说,因此颇为无奈,这次离开家,郑福松就知道自己以为的未必是事实,但是他身份尊贵,身边无一人愿意说实话。
李肇基起身,对郑福松说:“郑公子是襟怀坦荡之人,为人仗义豪侠,这一点李某切身体会。不知公子可愿意帮一个忙?”
“哦,请说。”郑福松听到李肇基的夸赞,本就飘飘然了,立刻说到。
李肇基指着顾锦娘说:“这位顾锦娘顾姑娘是你乡党,是福建漳州人士,不幸为四姓海盗所掳,为我所救。不知郑公子可否愿意送她归乡?”
郑福松神情凛然,当即说道:“那是自然,我辈当行义举,李兄珠玉在前,我郑福松怎可落后,必护姑娘周全,安反故乡。”
“那就好,多谢郑公子。想来以您豪富,必不要我的船资。我有一物,是从洋夷那里夺来的,愿赠予郑公子,望公子莫要嫌弃。”李肇基说着,从怀中掏出一把燧发手枪,放在了桌子上。
郑福松拿起手枪,分外喜爱:“当真是从洋夷那里夺来?”
李肇基微微点头,说道:“拜托了。”说罢,其招呼已经在茶铺外等待良久的张大河等人,离开了。
“李兄,可否留下姓名?”郑福松越发对李肇基感兴趣,高声问道。
“郑公子,你我会再见的。”李肇基呵呵一笑,坐上马车离去了。
郑福松收好手枪,看顾锦娘依依不舍的模样,问道:“顾姑娘,这位救你的李先生叫什么名字?”
顾锦娘收回目光,说道:“我答应了李相公,怎么也不会出卖他的。”
郑福松呵呵一笑:“你这姑娘,难怪与李兄投缘,原来是脾性相同,都是一般人。也罢,我也不问他身份了,不过想要问一问姑娘,李兄与我郑家有什么嫌隙,似对家父有所怨怼。”
顾锦娘面色严正说道:“别看李相公现只是一个商社掌柜,但心怀家国天下,我不止一次听他对身边人说,天下兴亡匹夫有责。而他所为,也利国利民,哪似令尊那般,称霸闽海,把持海贸,却不思报效国家,枉顾圣眷隆恩。”
“你何以这般说家父?”郑福松却是奇怪了,今日这是怎么了,怎么一个个都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