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文昭叹了口气的解释道:“就以咱们的关系,在坊市中抹除几个无甚跟脚的炼气期小散修轻而易举。
因为他们没人在意。
但筑基期修士大多都有跟脚了,不是这家客卿,就是那家的幕僚,而且也有自己的交际圈子。
若是不寻个正当的理由就将其抹去,那传出去,坊市中的筑基期修士岂不人人自危?
届时无论是对坊市的名声,还是对我们两司都不好,若是事闹大了,说不得我们还会被处罚。”
他说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随即话锋一转的又道:“不过纪道友也无需多虑,就解决尚云峰这事,我倒能想出两个主意来。”
“两个主意?”
纪伯常拱拱手笑道:“还请钱司首教我,此番人情,纪某必记于心。”
“纪道友言重了~”
钱文昭不以为意的摆摆手,斟酌一番才开口说道:“我这两个主意,其一是等;其二是诱!
尚云峰这厮既然已经对纪道友起杀心了,也在乌衣巷露过面了,必然是在盘算着杀招。
纪道友若是不急的话,我们巡检司只需多派些人盯着乌衣巷,耐心等着他自露马脚,即可将他捉拿。
届时,他在坊市中行凶之名坐实,我们莫说将他捉拿了,便是将他当街格杀也不为过。”
“此为等?”
“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
纪伯常眉头微蹙的似是在思量什么。
仙霞山的外门弟子终究也只是外门弟子,在坊市中想到弄死筑基期修士得讲究一个名正言顺…
钱文昭说的也不错,尚云峰已经对自己暴露杀意,而且还去乌衣巷勘察过,那必然是在盘算着杀招。
自己知道他要行凶,却没有证据,只能等他自己露出破绽时才能借用巡检司与执法司这两股‘力’。
可只有千日做贼的,哪有千日防贼的?
况且,如今的自己摆在明面上,而他却像只躲在暗中伺机而动的毒蛇。
那尚云峰只要一日不除,不管是对自己而言,还是对家中的娇妻而言,那都是种潜在威胁!!
很大的威胁!
而且,自己既然已经知道对手起杀心了,那若还等到对手露出破绽再反击,岂不是变相的自缚手脚?
“此法,不合纪某心意…”
纪伯常叹了口气的摇摇头,说道:“钱司首不是还有一种‘诱’法吗?不若一并说来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