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凌乱……会否伤及沈镛性命……在他未从军之时,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杀了沈镛,替父报仇!为了能进入朝堂,获得机会,他只能从军,因为杀敌立功,是最快的晋升渠道。可是一如将门深似海,边关未宁,无以家为,身不由己。但多年的战争,让他见识了无数的家破人亡,自己的私人恩怨,早已融化在边关的累累白骨中。他决定班师回朝后,就找沈镛要个说法,给先父一个交代,以慰他在天之灵,其他的,就随缘尽、随缘散。但数年后,藏奴案爆发,沈镛在流放途中遭遇海难下落不明,他不相信沈镛已死,便开始了追查行动,追查中,他渐渐发现当年父亲的冤案并不简单,而所有的事情,只有沈镛才是亲历者,他必须把他找到!
司马煦年以冷峻直对司马攸的逼视,两人似乎一触即发。
周献芷看此情形,怕生事端,忙调解道,“两位大人稍安勿躁,有话好好说。这里是教坊司,那边薛公子还在呢,别惊扰了他。”
司马攸闻言,才冷静下来,“沈镛是位经世治国的良才,我不会让他冒险。”
“我不会伤他性命,我只想讨一个说法”,司马煦年坐下,举起酒杯一饮而尽。毕竟当年父亲的死,并不是他直接造成,更何况,即使他有罪,他的女儿也替他还了……
“好,献芷,我们出发去那边。”
“嗯”,周献芷闻言离台。
司马煦年又恢复了随从模样,跟着司马攸和周献芷出了教坊司,上了司里为客人准备的马车。周献芷的司马攸的私妓,晚上跟主子离开再正常不过了,第二天一早送回即可。
马车七绕八拐,来到一所位于边角地带的居民房前,马车放下三人后便回了教坊司,司马攸敲了敲门,不多时门内便传来询问之声,“哪位?”
分明是年轻男子的声音,司马煦年顿时警觉起来。
“是我,献芷。”
不多时,门边开了,迎出来的男子迅速握住了周献芷的双手,夜已深沉,司马煦年看不清那人的样子。
“赶紧进门去吧。”司马攸发话后,一行四人迅速进入屋内,那男子锁门前还不忘观察一下四周,确定无人跟随。
来到厅中,烛火点起,司马煦年中终于看清那男子相貌,他顿时一惊,“沈光风!”
“司马煦年!”沈光风也不禁惊呆了,下一刻钟,他便纠起司马煦年的衣襟,怒问道,“霁月呢?!你把霁月怎么样了?!”
司马攸见此场景连忙分开二人,心想多年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