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一来误导我追查令牌的去向,二来想让我错以为沈霁月是去往扬州投靠父亲。”
“所以沈小姐还在长安城中?”
“开始我只是猜测,现在我基本肯定。看来,我又要造访司马攸府上了。逸铭,你还记不记得先前出城踏青时候灞桥近郊的一所别院?”
逸铭回想了一会,答道,“记得,您当时还跟我说了句‘此处春意盎然,但此宅却大门紧闭,门口连个看门的小厮都没有,尤显荒凉’,莫非……”
“你现在就过去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司马煦年一刻不停,不多时便到了司马攸的参知政事府,一到府门口就直接往里走。看门的小厮知其身份,也不好太拦着,唯有慌忙跑进去禀报。
司马攸闻得他来,匆匆忙忙从后宅迎了出来,才赶到前厅,就发现司马煦年已经一脸严肃地端坐在厅中,他转头吩咐小厮奉茶,便走上前去。
“司马大人到访,有失远迎、有失远迎。”司马攸似是云淡风轻。
“司马大人,我是来接回我的未婚妻的。”
“什么未婚妻?我府上哪有你的未婚妻,东城门的守卫不是跟你说了当晚子时有人拿你令牌出城去了吗?你应该赶紧去扬州,说不定她在那里。”
“一个孤身女子,自己去扬州?而且,我的令牌就一个,你既能给沈霁月出城门,又能派人持令去刑部大牢提人?”司马煦年品一口茶,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这个……沈霁月自然不是一人独往,我是安排了侍卫照顾的,至于令牌……我自然是安排好时辰。”
“可是东城门的守卫说他只看到一辆马车出城,你的侍卫都和沈霁月坐在同一辆马车中吗?”
司马攸支吾了几句,“反正她不在我府里,不信你自己进去搜,我所有房门都给你打开,不管是姬妾还是丫鬟,谁的房你都可以进。”说完也坐下喝茶,扭过头不再看他。
司马攸脸上似是掠过一丝心虚的神情,被司马煦年看了个正着,“司马大人,闻得你在长安的田地上千,你不会是叫我一寸寸地慢慢搜吧?”他有点没耐心了,不想和他继续纠缠,
“现在逸铭和明心估计已经到了你的西郊别院了,我们是现在一起过去呢,还是你留在府中,我自己过去。”
原来司马煦年故意在此拖住司马攸,让他的探子没法及时传消息给他。
司马攸终是放下了茶杯,直直地看向司马煦年,“你既然已经知道,我就不再掺和你们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