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锐地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字眼。
“阿北?”
提到这个名字,盛长宁的神情不由怔了怔,她一直下意识地对阿南阿北她们的事不愿深究,她对那自己不知晓的十年里,只有恐慌和绝望。
简年支本来还嗫嚅着,一迎上盛长宁澄澈的目光,他便不由全都倾吐了出来。
“当年……”
“当年自殿下服毒自尽后,庆嬷嬷捧着您的玉剑,三步一叩首至大殿,自绝于殿内柱下,第二日阿南便离宫而去了,再寻不到她的踪迹,至于阿北……”
简年支说起这些,眼眶又重新泛了红,“她在您走后的第二年便染了重病,没能熬过三个年头,就走了……”
“那丫头知晓您喜欢青梅酒,那三年里,我就陪她摘梅子。”窗边投来的光影映撒在简年支的眼眸里,他说起这些的时候,那光便盈盈闪动着。
“殿下,别院里的青梅树是阿北种下的,她去了八年了,树都长得很高了,属下把她酿的青梅酒埋在了树下……原想着有她在,我总能学会的……”
盛长宁捂着脸,泣不成声。